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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我做指导员,一桩被盗案,让我赢得了一位“刺头”战士的信任

发布日期:2025-04-13 17:41    点击次数:158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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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3年,我被调到六连担任指导员。前一年年底,六连的老兵退役时,由于连队内部不团结,一些退伍老兵的个人要求没得到解决。结果,离队那天,有几个战士带头闹事,甚至动手打了连队干部。

这种由老兵引发的骚乱事件,在整个师部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。这次事件的发生,让整个师部都因此声名远扬。

六连在短短一年内更换了三位指导员,导致队伍士气低落,纪律松散。几名士兵擅自离队回家,归队后遭到连队处罚。这些受罚的士兵因为看不到入党机会,心态逐渐消极,开始自暴自弃。他们中有人早晨不参加训练,工作训练时也常常缺席,借口生病逃避任务,甚至长时间赖在床上,这种情况在连队里已经司空见惯。

刚到连队报到时,我发现不少战士对我投来怀疑甚至轻视的眼神。他们心里大概在想,前两任指导员都没能把连队带好,我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人,估计也没什么特别的本事。很多战士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,看我是否也会像前两任一样,最终无法胜任这份工作。

面对这种情况,我一直在努力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,深入分析造成当前困境的根源,希望能够迅速扭转局面,推动工作顺利开展。

“不了解情况就别瞎说。”在没搞清楚部队官兵的真实想法前,随便发表意见只会让大家更不信任你。只有深入掌握他们的思想状况,才能有针对性地沟通,避免说些不着边际的话。

为了摸清连队官兵的真实想法,我花了整整三个月,跟每一位干部战士都聊了一遍。这种面对面的交流,让我对他们的情况有了更全面的了解。

在与战士们交流时,我发现大部分人对我比较信赖,愿意主动分享连队的现状。然而,也有个别战士对我持保留态度。他们觉得连队的问题由来已久,之前的几任领导都没能彻底解决,所以就算向我反映情况,估计也不会有太大改变,问题依旧会存在。

经过广泛交流后,我发现团队内部存在严重问题。领导层缺乏凝聚力,处理事务时有失公允。每位干部都拉帮结派,无论是评功评奖还是发展党团员,都在为自己的人马谋取利益。这种情况导致没有背景的普通成员难以获得应有的机会和待遇。

在年度党员发展对象评审期间,我深刻体会到了内部不协调带来的负面影响。连队共有5个党员发展名额,但各党小组却推荐了多达9名候选人。

在支部委员会讨论入党积极分子名单时,9名候选人的得票数均未超过3票。面对这一情况,我决定暂缓表决,提议先广泛征求全连官兵的意见,充分听取基层反馈后再做决定。

次日晚,我召集全体连队成员在会议室进行民主评议。我在黑板上列出了9位候选人的名字,并指定了负责监督、宣布和统计票数的人员。随后,我向每人分发了一张纸,简要说明了评议规则,要求大家选出自己认为最出色的5人名单。

在评估过程中,只有三人表现超过半数。随后召开支部委员会时,我让大家先对这三人发表看法,大家基本没有异议。我随即决定:“这次就发展这三人,剩下的两个名额取消,今年不再发展新成员。”

副连长听到后立刻火了,直接冲我发火:“我从没听过发展党员还得搞民主测评这一套!有名额却不发展,这不是故意捣乱吗?”

我回应道:“这并非苛刻,而是坚持高标准!民主评议只是参考,最终决定权仍在支委会手中。”随即,我将入党申请材料递交给负责的排长。

据一位排长支委透露,过去遇到类似情况,通常只是简单分配名额了事。这种做法可能导致三个问题:部分符合条件的人无法入党,而一些未达标者却可能被选上。这也是过去战士们对连队干部缺乏信任的根本原因所在。

此次党员发展过程虽有些波折,但通过这件事,战士们不仅看到了连队未来改善的可能性,也意识到我与前两位指导员的工作方式存在明显差异。这一变化让战士们对我的信任度有了显著提升。整个过程中,大家看到了我对连队建设的决心和实际行动,这种切实的转变让他们对我的领导能力有了新的认识。

某天晚上,全连在会议室集体观看电视节目时,我注意到平时被称为“惹不起”的战士任玉林没来。我到他宿舍查看,发现他正趴在床上写东西。我问他:“你怎么没去看电视?”他头也不抬,语气冷淡地回了一句:“没兴趣。”

我靠近时问:“你这是在写信吗?”他简单应了一声。随后,我便坐在了他的床边。

我问:“你是在省城参军的吗?”

我笑着对他讲:“你被警察抓了三次,多半是因为你太讲义气,而不是因为干了什么偷东西或者耍无赖的事。”

我刚说完,他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,盯着我问道:“你从哪儿听来的?”

我回答:“我怎么了解这些的?在连队待了几个月,通过观察我发现了你的特点。你非常注重个人形象,对不公现象深恶痛绝,把尊严看得很重,绝不会做出越界或让人轻视的事。你对连队的问题心知肚明,却不愿明说。每次我和你谈心,你总是强调对连队没有意见,潜台词是即使我反映问题也解决不了,对吧?”

他轻轻一笑,没有直接回应,但显然默认了我的说法。我继续问道:“能跟我聊聊你的家庭吗?”其实在问这个问题之前,我已经对他的成长背景和家庭状况进行了深入的调查。

他的双亲曾是省交通厅的资深工程师,但在那个动荡的时期,他们不幸去世。他在兄长的照料下成长,正值需要父母关爱的年纪,却失去了这份温暖。这种心灵的伤害,是任何人都无法完全抚平的。正因如此,他逐渐变成了人们口中的“问题青年”。

我询问了他的家庭背景,认为这有助于增进彼此了解。然而,他明确表示不愿意谈论这方面的话题。

我建议他和我聊聊,或许能缓解一些内心的压力。他最终向我敞开心扉,讲述了家庭背景,还提到一个我之前不知道的细节:他父母平反后,政府补发了数万元的工资。

他告诉指导员:“我每个月的银行存款收益已经超过了你一个月的收入。”

他最终回应道:“指导员,您的话我会牢记在心。”

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沟通,我觉得他逐渐认可了我这个指导员。不久后,连队在团部礼堂看电影时,由于值班哨兵在屋里写信,班里的一扇门被撬开,两件皮大衣被偷走了。

盗窃事件上报到营部后,营里指派团保卫股来连队调查。保卫股长带着干事来连队勘查现场,看完后他告诉我:“这两件皮大衣很大可能是你们连队内部人偷的。”我回应:“我敢肯定绝对不是我们连的人干的。”股长反问:“你就这么确定?”

我回应道:“我的信心源于对连队全体官兵的熟悉程度,你不信就等着看结果吧。”随后,股长让我召集那些在案发时有空档的哨兵进行询问。接着,他又叫来了在看电影期间离场去和老乡聊天的任玉林。保卫股长觉得任玉林嫌疑最大,因此对他进行了详细盘问。任玉林对这种怀疑非常不满,不仅不配合,还和保卫股长发生了激烈争执。

我一听这事儿,赶紧跑进办公室,直接把任玉林拽了出来。我问他:“你跟股长在那儿吵什么?”他回答:“股长觉得我偷了大衣。”

我问他:“难道怀疑你拿了那件大衣有问题吗?”他听了之后更加生气,用手指着我,满脸委屈地回应:“指导员,连你都在怀疑是我偷了大衣?”

我直言不讳地表示:"在真相大白前,每个人都有嫌疑,包括我在内,所以你也不例外。不过说实话,就算把这两件皮衣送给你,你也不会要,更别提去偷了。"

听完我的解释,他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,露出笑容说道:"指导员,听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。"我继续开导他:"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人,根本不用多虑。现在赶紧回屋去,把今晚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股长汇报,配合他们尽快破案。"

我的真诚表态消除了他对我的疑虑。原本他总回避我,不愿多说一句,但后来每逢周末和假期,他都会主动找我谈心。

退役那天,任玉林特意找到我,诚恳地说:“指导员,以后你要是需要缝纫机或者自行车,随时写信告诉我,我帮你搞定。”

次年我回家途中经过他所在的城市,决定顺道看看他的近况。我找到了他的工作地点,我们聊了将近一个半小时。当我准备动身去火车站时,他坚持要我留下吃晚饭,我拗不过他,只好同意。我们在单位附近的一家小餐馆点了两道菜,每人一碗面,他还提议喝点酒。

我告诉他我酒精过敏,他就不再劝酒了。吃完饭我准备结账,但他坚决不让。担心我赶不上火车,他立刻打电话借了辆北京吉普,亲自开车送我到车站,还一直把我送到火车上,直到火车开走他才离开。

多年来,我和他失去了联络。2015年,我去了他住的地方参加战友聚会,顺便向其他战友询问他的联系方式,想趁机见个面。没想到,战友告诉我,他已经去世好几年了。

得知这个消息后,我的心情十分沉重,整晚都无法入睡。我想到他年少时缺乏关爱,如今又早早离世,实在是令人惋惜。

愿玉林的战友在另一个世界享受无尽的光明与温暖,希望那里远离一切痛苦与疾病。愿他在天堂得到永恒的安宁与幸福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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